是,自己是不知道累,但你也没有多大呀!不就比盼儿姐大点,不就在几位小娘子中间排第二吗!
你有人家孙三娘一半儿大吗?装什么装啊!再说自己也不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是张郎,他总偷看三娘,看就看了。但他偷看完又瞧自己,然后望着北面,一边摇头一边不知说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张郎说的是什么,但那嫌弃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了,宋引章感觉自己遭到了巨大的“侮辱”。
自己也是因为这,才和孙三娘不对付,但这么丢脸的事怎么让宋引章说出口?只能糊弄着姐姐,盼望着她赶紧走。
但天不随人愿,宋徽音在那越说越上瘾了,揪着妹妹的短处,一时间竟停不下来了,越说越兴奋。
直说的她口干舌燥,才意犹未尽的收手了,看着萎靡不振的妹妹,神清气爽的宋徽音终于放过了她。
宋徽音再后一次警告妹妹,让她不要和孙三娘做对,自己的“错”反而埋怨他人,宋家的人可没有这样的。
身为长姐,她要为了宋家名誉负责。要是还不听,她就要“大义灭亲”了。
别说,说教的感觉挺不错的。宋徽音有些希望妹妹能再犯些错,自己好“代表正义”。
宋徽音只是有些喜欢指责别人,张泽知道自己老师也有这个“病”,而且十分怀疑老师这个“病”更重。
自从六岁那年因为“擦屁股”被狠抽一顿后,老师好像有了打人的喜好。
张泽之后发现了周老头眼神不对,好像在等着自己犯错。后来张泽那叫一个“谨慎”,简直就是大宋第一好学生,生怕再被找个由头吊起来抽。
后来“发明”瘦金体,周老头让他练了六年的字,他忍了。这是近20000个小时啊!张泽这都忍了,可见六岁那年对张泽的影响。
和张泽相比,宋引章这些遭遇都是小意思。而此时的宋引章根本不知道这些,她正颓废的走出房间。
扭头看着精神焕发,仿佛“奖励”过自己的宋徽音,宋引章只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是捡来的,或者她是捡来的。
至于宋引章怎么知道姐姐“奖励”什么的,那不重要。
心中腹诽着,宋引章怀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房间,刚打开房门就被吓了一跳。
开门,就见昏暗的房间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坐在桌子前。昏暗的灯光映出诡异的阴影,还伴随着尖锐的叫声。
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边,随着宋引章看过去,那刀割不开、针刺不透的浓厚阴影仿佛要吞噬一切般朝她袭来。
吓的宋引章直接坐在地上,她那地方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现在是肉也疼骨头也疼,痛的她直接涌出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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