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额!好难得……你有如此心思,不错不错!”尴尬的张泽努力圆了话。
“公子谬赞了,是公子神机妙算,早早就知道会有这一日,把慎恤膏送到下官手中,下官愚钝,直到前几日才明白公子的良苦用心。”
被魏为这通马屁拍的,张泽有些羞耻,但又有些舒爽之意,果然,历史上那些奸臣的出现不是没有道理。
“前几日就已经事成,今日才来汇报,想必已经有了更大的见解!”张泽收拾一下心情,冷静地问道。
“小人的错,小人收买的人一直在陶氏那里探听,前几天虽然两人事成,但傅新贵事后并未松口,而是又反悔了。
下官担心误到公子大事,就擅作主张,没有通报。直到昨天晚上,傅新贵终于答应过继了,下官这才着急忙慌地向公子禀报。请公子责罚!”
听到张泽话中的意味,魏为心中一凛,立马认错求罚,恭敬的说道。
魏为可不认为是张泽用词不当,对于张泽这样从一个出身江南乡村的普通少年,走到现在让他仰视的地步,还仅仅用了不到十二年时间(从张泽六岁母亲去世,进岳麓书院开始算),他就是再重视也不为过。
“我最近确实有些忙,县尉何错之有啊?”
张泽好似被魏为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小人不敢……”听到张泽这和善的语气,魏为身子一抖,听着好似张泽没有在意此事,如果魏为年轻十岁,也就信了。
但魏为已经年近不惑,风风雨雨中拼搏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他甚至完成了祖辈的愿望,算是把魏家的“半条腿“”挤进了士族。
当然,这已经是极限了,剩下来的,就看自家年轻一辈的造化了!
当然,最主要是郑青田未来的造化,魏家已经与郑青田绑死了,若是主君能再进一步,魏家也就名正言顺的进了大宋官场。
虽然已经到了瓶颈,但魏为时时刻刻都想着自家剩下的“半条腿”,对于官场之事,更是求知心切十分热衷,平日里的所见所闻,他都会细细记下,努力搞懂其中的门道。
某种情况下来说,魏为与赵盼儿都是一类人,都因为先天的不足,只能一点一滴的为后人积攒“底蕴”,不同的是他们一个求的是宅院里的,一个是庙堂上的。
魏为这些年过来,也算了解一些“官场知识点”,至少张泽刚才的样子,他就知道,口蜜腹剑嘛!
反正魏为见到的所有文人官员,无论是科举还是蒙阴,无论是制科出来的明经、术数这种杂牌进士,还是郑青田这种根正苗红的常科,进士科进士,都是一个样子——嘴上越软,手上越狠。
这让魏为现在怎么不怕?
“张公子我……”
魏为想解释一番,虽然他之前做错了事,他只是一个干脏活的,一把刀,而“刀”,只是工具,没有,也绝不能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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