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
“认识。”
听到这个名字,许清宵就明白自己猜想对了。
不过让许清宵有些难受的是,这程立东怎么还没死啊?看来吴言凶多吉少了。
“你与他有仇吗?”
李鑫再次问道。
“无仇无怨。”
“不过程立东程大人,前些日子去过平安县,那时我遭遇人生绝望之际,不曾想天无绝人之路,我侥幸活了下来。”
“但程大人却一直认为,我修炼了所谓的异术,李兄,说句实在话,当时我连异术是什么都不知道。”
“直至今日才知道什么是异术,对此也是深感无言。”
许清宵没有隐晦说出,反倒是很直接,就是一副我不怕被人猜忌的样子。
此话一说,李鑫顿时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开口。
“许兄,我自然相信你没有修炼异术。”
“只是这个程立东以一些莫须有的借口,说当时许兄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却突然自愈,难圆其说,所以一口咬定许兄修炼了异术。”
“让我父亲下令,缉拿许兄,严刑审问。”
李鑫说道。
当下,许清宵心头有些皱眉了,这家伙还真狠啊,都来了南豫府还不放过自己?
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却死盯着我不放?
看我许某人不爽吗?
只是许清宵没有急着询问李鑫他父亲是如此抉择的。
反倒是冷哼一声。
“我许某不喜争利,但也由不得他人诽谤,李兄,可否请你帮忙,我想见一见府君,与他程立东当面对质。”
“不,我现在便去找王儒兄,让他召来诸位文人,当着众人面与他对质。”
“我许某人做事,一向问心无愧,我辈读书人,虽无缚鸡之力,但亦有腔热血。”
许清宵怒了,当然这是假的。
对质他也不怕,反正对方没有证据,眼下这样做无非是装给李鑫看的。
正常人被冤枉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对质,这才正常,如果第一反应是其他,那就证明这人心里有鬼。
果然,随着许清宵如此愤怒,李鑫更加笃定程立东冤枉好人了。
“许兄,我也是这般认为的,不过你放心,我父亲明察秋毫,他第一反应就认为不可能。”
“不过此事牵扯异术,碍于法理,家父只能让程立东调查,但只允许暗中调查,不得缉拿不得扣留,不得审讯。”
“待吩咐过后,家父特意让我来找许兄,算是提前透底,许兄,家父对你十分看重,毕竟你是我们南豫府的大才,请许兄放心,若是程立东敢冤枉你,家父第一个不同意。”
李鑫这番话算是表了个态度,只要程立东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别想找你麻烦。
听到这话,许清宵内心是松了口气,而明面上则先是致谢,很快又继续愤怒。
“这程立东为了立功,如此污蔑我,这口气我难以咽下,再者即便是暗中调查,也让我大感不悦,这等罪名,如粪水一般,不敢碰之也不敢触之。”
许清宵依旧愤愤不平,这下不是装的。
试问一下,自己好好读书,认真学习,偶尔参加宴会,唱着歌,吃着美味,突然有个人跑过来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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