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仗小声安慰玉姨娘说,过了给她买好东西,然后对秦凤西道:“既然秦家与程家都出面,今天本国仗便给凤将军一个面子。空了的时侯本人做东,宴请在座各位,这事就这么过了。”
秦凤西挑眉,与他何干?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谁知玉夫人并不安分。
她内心的小九九算盘打得叮叮作响,她道:“奴家的事都是小事,闹得大家不开心便是大事了。奴家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
说罢还郑重其事的施施然给大家行了一个礼,那姿态别提多妖娆,若是一般男子应该是早就把持不住了。
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她以为是今天全场焦点。毕竟画舫上大多是男人,唯一的焦点应该是她,其他三人皆是黄毛丫头,哪及她风情万种。所以自认为是万人迷的她缓缓抬头的时候特地观察了一下在座的男人们。
除了国仗本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以外,那些色眯眯的眼神皆来自于国仗身后的那些随从们。
为首的秦凤西并不看众人,兀自看远处的明珠塔。那个乌狄国的什么六皇子根本就一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根本就没正眼瞧过这边。
余下的一些年轻小子们皆嗤之以鼻。
一种挫败感和羞愤在玉夫人心中冉冉升起。
最让他气愤的是,不说主子们,就连秦凤西的那些守卫们,都眼观鼻鼻观口的眼神正派站得笔直。
这种无形的挫败感让她美人计落空,只得直白厚颜的对姜妩道:“姜姑娘手上的那只玉镯到是和我前几日丢的那只和田玉镯有些像,可否给我看看,是否是我丢的那只。”
这话说得就有点意思了,你丢了镯子却说姜家大姑娘手上的镯子和你丢的像,这话任谁都听得出来,是垂涎人家的镯子了。
玉夫人想的也正是如此,今天的打不能白挨,既然不能打回去,她想要得到这只镯子,故此一说。
若是以往,那些官场上的夫人们就懂得起的,要么说,正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意外捡到的,然后摘下来双手奉上说现在正好该物归原主了;要么就是说,玉夫人真是念情,既然此物与玉夫人投缘,那此物就应该佩戴在玉夫人身上或头上才能彰显出物的价值出来,留在自己身边倒是明珠蒙尘了,然后也双手奉上。
可世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又哪里有那么多好东西掉。事实上是众人皆闻弦知雅意知道蒋玉眼皮子浅,贪心,于是大家都懂得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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