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的脑袋没什么问题?”克瓦尼好奇地问着。“对,完全没问题。”多伯里回答他。“您刚才不是这样说的。”“我记错了,我一定是记错了。”“那好。”克瓦尼不说话了,梅达尔站了出来,“但您仍要把报酬交出来,对吧?这是我们商量好的,您总不能现在反悔。”“当然,当然,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录像。”“什么录像?”多伯里看着这两人。“您家里的录像。”“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