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女色,果然是近不得。”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他这些日子还在斋戒,还要忌女色,但刚刚,他却那样对我——
不知为什么,这件事似乎也并不让他悔恨,反而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红,眼睛也有些发红,似乎,有一种因为犯戒,因为触碰禁忌而来带的兴奋控制住了他的整个心神,连他的呼吸都更沉重滚烫了几分。
我连滚带爬的往后退,直到自己的后背撞上了床尾。
看着我这样狼狈的模样,他反而笑了,但笑容中,多少带着一点不甘,和没有完全压抑住的兽|性,却也有一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看着我:“朕怎么一遇上你,就……”
这句话他没有说完,最后几个字更是慢慢的低沉,到了我听不到的程度,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伸出一只手:“过来。”
“……”
我没开口,但眼神中已经明显写着“不要”两个字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朕不碰你。”
“……”
“你过来。”
我怎么看他,怎么像是猎人诱捕小动物时那种看似人畜无害,但实际上包藏祸心的样子,越发的警惕起来,而他看我一动不动,便说道:“你不过来,朕就过来捉你。不过,朕若一动手,只怕就停不住手了。”
“……!”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拿亲耕之礼前的斋戒仪式开玩笑,但这些年来,我也很清楚,男人身上有些东西一动起来,就不受理智的控制,一是拳头,一是欲望。
我也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去惹他。
不过,他说的这些话,和做的这些事,看起来虽然是在逗弄我,但我却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这一回,他是明明白白的,不相信南宫锦宏他们设下的这一局,若真的有千分之一的相信,也不会在今晚来跟我纠缠那么久——虽然我知道,他今晚来的目的,必然是为了阻止我和护国法师见面,可真的要阻止,有太多的手段,甚至比他亲自过来还更不露痕迹,也不必把我和他之间的气氛弄得如此旖旎。
他现在这样的态度,几乎已经在告诉我,他并不认为我有罪。
所以,甚至从找到那封信开始,他就没有要给我定罪的念头!
这对我来说,也不能不说是个好处,只是——虽然他不信,但要怎么表现却是另一回事,若真的惹恼了他,就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了。
心里尽管有百般犹豫,也是千般的不情愿,但我还是咬咬牙,又慢慢的挪回到了床头躺下去,可就在我躺下去的一瞬间,他一只手伸过来放到了我的身下,我这一躺,就整整躺倒了他的手臂上,一收拢,整个人就陷入了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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