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秃头重得像头猪,秦初言几乎被压得窒息,皮肤和他接触的地方,犹如接触了一坨滚动的油脂,恶心得让人作呕,
可是她力气太小了,双手又被抓着,根本无法反抗。
眼看陈秃头的猪嘴就要亲上她,甚至可以闻到他嘴里的臭味,秦初言眼角溢出绝望的泪水。
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她不愿意止于今天。
就在此时,门口冲进来一个男人。
趁着陈秃头还在愣神的时候,一脚将那肥猪从秦初言身上踢开,拉着秦初言便往外跑。
陈秃头便要追上去。
可是他那副浸淫酒色多年的身体虚得很,没跑几步便喘气如水牛,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神秘男人将秦初言拉走。
拉秦初言离开的男人正是范世琦,他本意是想教训秦初言一番,或者过来看秦初言的笑话。
不料却让他瞧见秦初言被眼前的肥猪强迫,在秦初言眼泪滑落的瞬间,他似乎感同身受了秦初言的绝望。
几乎是没有犹豫,当即决定出手。
回过神后,两人已经跑出了会所,站在马路上气喘吁吁。
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还拉着秦初言的手,范世琦气急。
“放手!还没有牵够吗?”
说罢,狠狠将秦初言的手甩开,甚至报复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他要气死了,气自己不争气,看到秦初言眼泪便见义勇为;又气自己被秦初言打了一巴掌。
脸上神情变换可谓是精彩。
“真是一个怪人。”秦初言暗自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沉默片刻,范世琦忽然情绪高昂。
高扬起头,心情微妙,傲娇表示,“这次,你这可欠我一个大人情。”
虽然自己不认识这个奇奇怪怪的人,但他到底救了自己。
秦初言眼神澄澈,真诚道谢,“谢谢你。”
没想到秦初言会如此郑重,范世琦莫名心跳快了几分。
暗骂自己有病,不自然别过脸表示,“别以为道谢就可以抵过了,这可是大人情!”
“好的呢,恩公。”
范世琦被自己口水呛到,脸爆红,“你这人怎么这么轻浮?”
轻浮?对于范世琦的指责秦初言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人果然很奇怪!这是秦初言对于范世琦的初想法。
陈秃头驰骋酒色场所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当初答应跟薄勋签合约的条件是秦初言给他睡一次。
但秦初言逃了,陈秃头自然不愿意履约,当晚便取消了和薄氏的合作。
甚至火速找好了下家,连补救的时间都不留给薄勋。
薄勋大发雷霆,这可是一个亿的生意。
他以为板上钉钉,早就夸出了海口,这下子脸面算是丢尽了。
第二天秦初言才坐在座位上,行政便找了秦初言,通知秦初言去办理离职。
“这是谁的意思?”
行政瘪嘴,讽刺表示,“自然是薄总的意思,你以为还是薄湛在的时候吗,公司任你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