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的攻守转换了,飒莎毫不克制自身的怒意,而杰尔马则慌慌张张举起手,示意对方冷静。
“杰尔马,我没想到你如此记仇!我当年只不过是揍了你一顿,你竟然用这种、这种方式公开羞辱我!你践踏的不仅是我的尊严,还有我身为艺术家的未来!”飒莎激奋的脸庞甚至挤出了委屈的泪水,“我已经为你的卑劣和我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杰尔马手足无措了起来,他挥舞的手像是像是在声明这是误会,又像是怕某人突然揍来可以用双臂微不足道的抵挡一下。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头发染白了……我刚刚没有认出来,那个,挺、挺好看的。”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这么羞辱我!当年的恩怨让你恨我到现在吗!”
“你在做什么工作?还在画画吗?在米利都?那个……现在过得好吗?”
阿利恩远远看着他们。
觉得两人好像在说话,又好像没有对话。
“住手!”
人群中,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传来,穿着笔挺西服,头发花白的老人向着两人走来,义愤填膺。
“这位女士!在神圣的美术馆里,请收起你的,你的……暴行!”
“他是美术馆的副馆长。”杰尔马向飒莎赔笑介绍,拉住了老人,“没事,我们闹着玩的。”
老人狐疑地看着他们,咳嗽一声。
“但是我收到报告,这位女士在大庭广众下破坏了我们美术馆珍贵的展品。”
“哈?我撕掉我自己的画有什么问题?”飒莎放开杰尔马,一手叉腰,一手指向两人,“倒是你们未经我的同意私自展出我的涂……我的作品!我还要向你们追究呢。”
“你的画?”副馆长惊讶地看着飒莎,意味深长地捋了捋胡子,“哦,你是说,你是这幅画的创作者吧?”
飒莎红着脸抿着嘴巴,虽然很不想承认——迫于形势还是点了头。
“我明白了,您是创作者,这点我们给予十足的尊敬,女士,不过,要知道这幅画的所有权并不是您的,这是我们美术馆向艺术院收购来的,所以您无权破坏画作。”
“这是什么屁……你胡说什么呢。”飒莎叫道。
杰尔马正打算说什么,却被老人拦住,他目光尖锐盯着飒莎。
“很遗憾,即使您是画的创作者,也得和您算清,就算我们不计较您公然破坏艺术展的行为,但您对于我们珍贵画作的破坏,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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