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呵呵一笑。
“你想想,咱们要是就这样去见陛下,陛下顶多罚那周彧老匹夫几万两银子,可要是负着伤去,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陛下震怒之下,直接就赐死了!”
“咱们既然要搞,就得把姓周的老匹夫给弄死!”
此话一出,张鹤龄顿时一喜。
“好主意啊,平时看你小子傻不愣登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么聪明,就按你说的来。”
“那我划了啊。”
张延龄嘿嘿一笑。
“好,动手吧。”
张鹤龄心想,反正不是割我。
刚巧,张延龄也是这样想的。
噗嗤。
血,溅飞。
张鹤龄瞳孔一缩,浑身一颤,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左胳膊,一道寸长的大口子,鲜血哗啦啦的流,剧痛顷刻袭来,下意识想嚎出声。
小老弟张延龄立马捂住大哥张鹤龄的嘴,呜呜呜个不停。
“不能嚎,一嚎就露馅了。”
“大哥,你也知道,陛下对伱比对我要好多了,陛下看到你受伤,必然会雷霆震怒,只能辛苦你遭罪了。”
张延龄一副心痛之状。
张鹤龄瞪了眼张延龄,心想得亏你是我弟,不然老子现在高低捅了你!
“走吧。”
咬着牙,忍着痛,张鹤龄捂着‘受伤’的胳膊往乘龙亭而去。
张延龄连忙是收起金匕首,快步跟了上去,看着大哥的背影,以及手上的口子,心中还在想是不是刀口划的太短太浅了,这样苦肉计不到位怎么办。
要不要再从后面来一刀?
与此同时,乘龙亭。
“知道错了没有?”
老朱棣站在C位,毕竟相比较建文朱老四和洪武小朱四,他这位正儿八经的永乐帝资历更为深厚,只要老朱不出面,他就是这一众天子储君中绝对的Nu1。
学霸标都压不住,我永乐大帝说的。
“说话!”
成化帝朱见深见朱佑樘不答,一声厉喝。
被摁在地上的朱佑樘,这会低头看着地面,似是在沉思什么。
方才,他已经听完了自己这一朝的‘功绩’,其中有些他自己都早忘了。
一桩桩,一件件,辨无可辨。
当然,其实朱佑樘也可以找理由来辩解。
比如河套丢失,他可以说是因为军费不支,可以说是为了休养生息,毕竟当年的朱瞻基也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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