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守在秋国最南边的早秋城,就是那个骑白马的人离开的必经之路。
虽然原有从西城门进,从南城门出的可能。
如果有这种机会,应该在早秋城西侧的中秋城直接离开,而不是费了这么大力气,再来到早秋城。
如此一来,北城门就是骑白马的人最有可能进来的地方。
防守三面,存在诸多疏漏。
严守一面,才有可能抓住白马。”
早秋城城主再次下令,将南城门、西城门的驻守士兵,全部调到北城门处。
在调派士兵中,刚经历一次调派的士兵还可以接收,但是原本就是东城门的驻守士兵,先后经历两次调派,还是那种随意指挥,随意调派,自然会考虑是不是早秋城城主发疯了,搞出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不过,士兵只有听从命令的能力,并没有站出来问早秋城城主的权力,也只能闭上嘴,老老实实在北城门内外驻守、巡逻。
来早秋城卖野兔、野鹿的猎户,在看到北城门里里外外的三层士兵,还以为这是要和早秋城北侧的晚秋城打仗。
经过简单检查后,急忙跑到城内,找到熟悉的商铺老板,问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可是,商铺老板也不清楚。
只是听到沿街叫卖的炊饼小贩讲,早秋城东城门、南城门、西城门的士兵,都被调到北城门,让一些到城内买卖东西的镇子、村庄人,剩下几文钱的入城费。
这导致让猎户气得直拍大腿。
要是早知道这种事,就绕原路,从西城门进。
省出的入城费,就是一碗酒钱。
事实上,不知消息来源相对固定的商铺老板不清楚北城门这么多士兵的理由,甚至连说东家长西家短的早秋城百姓,也对这么多士兵只是驻守一个城门事情,很不理解。
甚至是站在北城门内侧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对着士兵与早秋城城主指指点点,谈论着各种事情。
不过,早秋城城主却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站在北城门的城墙上,一直看着远处,希望可以看到可能会出现的白马。
就这样,从白天等到晚上,从中午等到宵禁。
原本还在北城门说三道四的百姓,也是早早回去各做各事。
毕竟谁也没有那个额外的时间,要和早秋城城主耗上一整天。
更何况中途下了一场雨,谁也不想淋雨。
虽然百姓无法制止早秋城城主的行为,却不代表没有人能管得了。
一直在忙早秋城内的火灾救援事情的早秋城副城主,在听到早秋城城主将其他三个城门的士兵调到北城门后,也是放下手中的事情,来见早秋城城主。
“城主大人,将所有的士兵都调到北城门,是要做什么事吗?”
早秋城城主没有多说话,而是将一张纸条递给早秋城副城主。
看着上面的字,早秋城副城主试探问了一句。
“这是都城传来的消息?”
“是君主的消息。”
早秋城副城主则是说出早秋城城主的疑问。
“君主怎么会对一匹白马这么感兴趣?
虽说杂色毛越少的白马,价值越高。
但是纵观整个东峰,甚至是四大门派,几乎都不会有没有一根杂色毛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