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隔壁院中有女声喊道:“死妮子,又在那里说七说八,还不赶快去喂鸡!”
“来了来了!”杏花娘瘪着嘴很不高兴,又嘱咐了一嘴:“别说我是告诉你的。”
话音落下,圆圆的脑袋缩了回去。
薛钊莞尔,心中却想着,待会仔细查看一番,看看到底古怪在哪里。
返身正要进屋拿了木盆打些水,房檐下的香奴就道:“道士,我方才咬死了一只老鼠。”
“哈?”薛钊极其疑惑,香奴从没有捉老鼠的癖好,怎么突然捉起老鼠来了?“老鼠呢?”
香奴头也不抬地道:“不好吃,丢灶台旁了。”
薛钊赶忙去到西屋,果然在灶台边发现一只被咬死的硕大老鼠。
略略比量,那老鼠差不多有一尺!
薛钊收回手嘟囔道:“这老鼠怕是成了精。”想来就是这货闹腾得无人敢住了。
香奴不知何时跟了进来,乖巧蹲在地上,看着老鼠说道:“有些灵智,还没化去横骨。”
薛钊唏嘘:“都是同族,何必打生打死的?”
香奴道:“它是老鼠,我是九节狼,哪里是同族了?”
有道理!
薛钊无言以对,拎起老鼠尾巴走出屋外,瞅着四下无人,径直丢出院外。
还没转身,就见不知谁家的狗子跑过来,嗅了两下叼在嘴里,而后欢快地摇动尾巴跑了。
薛钊怔了下,摸着下巴道:“狗子吃了老鼠精,回头会不会也成了精?”
香奴没应声,懒懒地缩在墙角晒太阳。
想想狗子成了精总比老鼠成了精要好,狗子顶多是哮天犬,没啥危害;老鼠可就不好说了——狠起来连唐僧都敢绑。
薛钊翻找出两块抹布,投湿丢给香奴一块:“先打扫,晚上还要住呢。”
香奴捧着抹布追问:“好吃的呢?”
噗通一声,井边的木桶丢进水井,薛钊提桶的手一顿,回头尴尬道:“我给忘了……要不你先吃些笋子对付对付,晚上再吃好吃的?”
香奴撇撇嘴,有些不高兴,可还是抓着抹布帮起忙来。
薛钊打了几桶水,撇去井中的杂物,这才提着一桶清水回来,打湿了抹布,开始四下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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