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正好。”嘴角牵动,清乖子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薛钊顿时忧心忡忡:“道友,这个……”
清乖子便笑道:“薛道友可是以为我又要打杀了巧娘?道友放心,我事后想明,却是有些急切了。此番与其同住,正好在一旁仔细观量,说不得就能寻到破阵之机。”
薛钊松了口气:“如此就好。”
低头观量,却见窗后桌案上摆着的是画作作,而并非是符咒。
那画作水墨丹青,意境深远。一旁还题了长短句。
见薛钊观量,清乖子便调转纸张,说道:“闲来无事,游戏之作,道友莫要笑话。”
“我是惊叹,哪里敢笑话?”观量了一阵,薛钊指着那长短句:“道友这长短句好似只写了一半?”
清乖子颔首,说道:“仓促之间就想了一句……不若道友帮着补全?”
“额……”本想推却,忽而福至心灵想起了一句,薛钊便应承下来。“好。”
清乖子递过笔墨,薛钊尴尬道:“这个……我字迹太丑,不若我说你写?”
清乖子却道:“左右是游戏之作,写了又何妨?”
“也好。”
薛钊提笔落墨,于是那长短句补全:虫鸣娃叫溪边柳,袅袅炊烟,空山雨休。独上凭栏小桥头,泉水叮咚,笛声悠悠。
清乖子瞥了两眼,掩口笑道:“道友好才情。”
“胡乱凑的。”
清乖子笑出声来:“嗤——就是这字迹实在……嗯……”
“有碍观瞻?”薛钊笑着放下笔墨,说道:“丑就丑吧,好歹能让人认出来。”
“道友洒脱。”
“道士道士!”
香奴自身后呼喊,薛钊扭头便见香奴举着罐子人立行来,而后献宝也似让薛钊观量。
“狗儿虫又结茧了!”
那罐子里果然多了个翠绿色的蚕茧,个头有如鹅卵。
香奴展扬道:“这般大的茧,定是天蚕。道士,你说到时狗儿虫会化作什么样的蝴蝶?”
“嗯——”薛钊沉吟着,探手点了点那蚕茧,便感知到一点灵机自蚕茧内涌动。
这哪里还是寻常蚕茧,分明是刚学会了修行的妖啊!
薛钊暗自思忖,想来是香奴日常总将这罐子带在身旁,修行时灵机吐纳,这狗儿虫便机缘巧合学会了?。
“道士?”
“嗯,”薛钊笑着挼了下香奴:“香奴贴身收好,这茧来日定会生出一只最好看的蝴蝶。”
“嗯嗯。”香奴兴高采烈而去。
回首,便见清乖子笑吟吟看着自己,说道:“道友对香奴真好。”
“从小便在一起,算是相依为命的青梅竹马。”
清乖子终究忍不住,说道:“可否请道友饮一杯茶?我实在好奇,道友这一身本事究竟是如何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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