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
徐啬啚探指虚点两下,道:“小女娃想的倒是美。额跟你说不着。”
薛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忽而便见巷子里出来个老者,身后还跟着个背了药箱的伙计。
须臾光景,穿了罗袜、鞋子,小女娘兴高采烈地跑出正房。
远处传来呼唤声,妇人应了一嘴,让二人吃完将瓷碗放在树下,便起身去忙活。
见香奴心绪低落,薛钊干脆丢下南华经,笑着道:“今日还剩下一个时辰?”
一旁的刘三娘便道:“这郑家小娘子也不知怎了,昨日还好端端的,下晌就茶饭不思,头晕恶心。请了大夫来看,只说忧思过度,药方子没少开,就是不见效。”
这茶肆下午时人少,到傍晚时人才会多起来。刘三娘正在凉棚下靠坐着吃着南瓜子,瞥见薛钊与香奴,当即起身招呼。
香奴便掰着爪子数道:“如今拢共两个时辰多一些,根本就不够用。一日三餐就要用去一个时辰,清早要练拳,下午要练字,除去这些根本不剩什么,哪里还有功夫去外间耍顽?”
“总还要一些时日吧。”
关瑛便驳斥道:“本事大有何用?关键是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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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片刻,街面上行来几个泼皮,挨家铺面游逛,半晌到得茶肆前。当中一人遥遥拱手:“三娘子,生意红火啊。”
刘三娘气闷,眼珠一转道:“莫说额咧,你家今日连个人影都不见,就没想着降降价?小心粮食都砸在手里。”
那妇人便笑道:“那白家可是大户,库房里不知存着多少谷子咧。白家非但没得米粮,反倒被神仙吓唬了一番。说这些稻谷是给额们平头百姓救命滴,白家若是抢了,那便找白家上下十几口算账!”
薛钊便放下书,笑眯眯道:“你今日化形还剩下多少时辰?”
刘三娘闻言顿时变色,冷哼一声,白了那徐啬啚一眼,道:“额这小生意可比不得你家,额就赚个辛苦钱。”
香奴捡了一样丢进嘴里,顿时满意的眯起眼来。
“管家?”香奴纳闷。
遥遥看见她出来,两个小女娘赶忙丢下活计迎将上来。
“嘿嘿,”徐啬啚摇头晃脑道:“放,让他敞开了放,额就不信他能放几日。十天还是半个月?那额等过了半个月,照样把银子赚咧。”
说罢,其人迈着四方步回了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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