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啊。
依着灵佑王的性子,本要恭恭敬敬将薛钊礼送出庙。奈何如今庙中人太多,门前更是被领粮食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
“无关医术,便是春娘知道了法子,也能救。”
灵佑王被说得心花怒放,拍案而起:“诶呀呀,恨不能早识薛道长。若额当初征伐草原时有薛道长指点,那蒙兀早就被额扫平咧,说不定也能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咧!”
须臾光景,一袭翠绿自米铺款款行来。出来的却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子,模样还算嫽俏,只是举手投足颇有些烟视媚行。
薛钊咋舌不已,出得巷子却寸步难行。
香奴一走,那傻大姐春娘便凑过来,神秘兮兮道:“公子可知,前院的郑月仙要病死咧。”
此时女子重名节,若名声坏了,此生别想嫁好人家。
那花太保兜转一圈,小半个时辰转回来,经过茶肆前到得米店门口,笑嘻嘻嚷道:“小嫂子,额家哥哥有请,小嫂子随额走一趟吧?”
“咱们送了如此大礼,人家不好意思,这是回礼。哦,还有一包茶叶。”
薛钊思忖道:“按说不该啊。”
“哈?”
薛钊没推辞,接过锦盒道:“那在下就多谢——”
汉子撇嘴:“都这么说,谁知真假?”
那道路两旁的衙役烦躁至极,稍有不对便会挥舞水火棍四下抽打。
出得门来,那女子便嗔道:“也不早些说,还好奴家下晌梳妆打扮过。轿子呢?”
薛钊忽而笑道:“我有一法,可救那郑月仙。”
那刘三娘便道:“徐啬啚婆姨死的早,他先前不过是卖针头线脑的货郎,若不是靠着逢春搭上了万太岁,你道他如何置办了这间米铺?”
“一边去,浑身臭汗!”
刘三娘又道:“好在徐家大女银玉是个好的,就是被她大跟她妹拖累咧,十八咧还不曾许人家。”
“唔……给我的?”
“嗯,巧娘晚上只做了甑糕?”
“灵佑王有这般多稻谷,如同宝山在手,却不自知啊。”
“这是——”
心中思忖着,薛钊原路返回,兜了个大圈,自北面兜到八仙庵,进得东面的药王庙,眼见四下无人,这才纵身跳过墙头,落在了灵佑王庙里。
盒子抽开,露出内中三支白色花朵。
薛钊笑着颔首,那灵佑王便搓手道:“薛道长,那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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