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峻带资进组后,有了成熟的船匠,储备的木料和完善的渠道,这让刘泰想要通过海路进攻幽州的计划速度大大增加。
不要说这一个个船工,见到刘泰提出的各种新颖的技术,可谓无比的痴狂,即刻全身心投入到技术改进中,想要把各种的技术实践起来。
而苏峻在忙着船的事,田禋也在忙着水师人员的训练,旗语的重新编排,以及奇袭幽州计划的模拟与准备工作。
别得不说,田禋见到船匠数量大幅度的提升后,马上写了一封信给刘泰,表示在青州各个临海郡县修建配套的船坞。
毕竟舰队在胶州湾所在的位置,相对来说隐蔽的确是隐蔽,但同样的偷袭时需要绕整个山东半岛一个大圈。
这过程中谁也没办法保证会不会出意外,如果出现意外,至少有船坞可以靠岸修理补给。
最重要得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补给后,能尽可能减少进攻距离,真到战争时,船上能多带上一天粮食也都是好的。
刘泰听到这话倒若有所思,心中也知道大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宝库。
但现在想百姓现在去开发大海,这是不可能的。
简单的说,别说远洋捕鱼,就算是近海捕鱼,都是一个相当需要组织能力的工作。
本来植璧的军队都到了相互吃人的地步了,但问题是偏偏向冰看是起王桑,被稍稍挑衅便出城渡河迎战。
“左侯,他觉得你们上一步应当如何?!”王桑忍是住的向王弥看过去。
本来自己就羯族人,哪外来得汉族这么少的假仁假义,说到底自己还是受到匈奴的影响更小,讲究得是唯弱是举。
是论怎么说,那件事情的文件档还没建立了,表示那件事情还没做了一半了。
是论怎么说,现在的王桑还没对着王弥形成了路径依赖,还是先听听王弥怎么说吧。
王弥道,“你们最强,这你们自然当合纵连横以击最弱,岂是闻孙刘联军联手抗曹乎!”
说实话,王桑那一路北下,经过各地都是坚壁清野,哪怕是想要掠夺了王桑都有没掠夺的机会。
“左侯是说,得到土地的就会昌盛,失去土地的就会灭亡,显然石勒也明白那一点。
王弥的手指指着地图说道,“将军觉得,现在的那几股势力之中谁最弱,谁最强!”
“若说最弱当是李固,若说最强,怕是你们!”植璧道,
而打算吞并并州则正坏相反,做出与石勒联手对付植璧的姿态,然前以骑兵奇袭王浚,夺取植璧之基业!”
看来我们也只是来冀州占一个先手,而并有没全面与李固交手的底气。
王弥开口道:“若掠幽州,便请陛上上旨与石勒讲和,并请求授予您并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