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纯阳真人可知他是谁?”
袁守诚闻言,疑虑问道。
“不瞒神课先生,他乃贫道师弟,名为韩湘子。”
吕洞宾知道这袁守诚非同小可,实有术法在身,且修为早已迈入真人一境多少。
若非他师弟出自太上一脉,怕难保也会占出什么端倪来。
故而,在他面前,吕洞宾也无需瞒了。
“什么!?”
“他是纯阳真人的师弟,如此来看,他一是正阳仙人的徒弟……”
听到此话,袁守诚有些不淡定了。
这正阳子,乃汉朝大将,因遭奸人算计,兵败之后,逃一山谷修行得道。
成仙之后,时常游历红尘,救苦救难。
没想到,今时这般,一下子收了两个弟子。
“我这个师弟,才修道不到十载,原以为还在终南山学道,没成想却有了这般气候。”
“神课先生怕是不知,湘子师弟出自昌黎一族,其叔祖正是当今朝廷吏部侍郎韩愈。”
见状,吕洞宾解释道,顺便也言明了韩湘子的身份。
话落,那神课先生愣住了:
“这……”
“若非纯阳真人相告,老道哪知那求雨道人有此来历。”
待反应过来后,便赞道:
“说起来,正阳一脉,还真是能人辈出。”
“老道观那韩湘子,也才逾个弱冠之龄几岁,就有那般修为,不出几载,必成真人!”
“今时韩愈有难,其侄孙特来长安相救,看得出来,那韩湘子倒也是重情重义之辈。”
说完,神课先生皱了皱眉,问:
“只不过,老道不解,那韩湘子既是韩愈的侄孙,为何不直接亮明身份,为其求雨?”
“或许这是师尊的旨意。”
吕洞宾也想不通,只能揣摩了句。
在他看来。
今日这场京畿雨雪,必定是其师弟韩湘子从别处借来的。
要知道,这场大旱来的不同寻常。
早有高人求雨过,只可惜雷部作哑,功曹不理。
显然,是上天有意惩戒唐皇。
可眼下这场雨雪竟解了旱情,非韩湘子一人法力所化,定有专司此职的龙神或许雷公从旁掠阵。
对此,神课先生垂目沉思,不再提起。
但念及韩愈一事,他神色又肃然了些,似在告诫道:
“那韩愈虽是一代文宗,但尚迂腐了些,忠君体国固然乃臣之表率,但太过刚要,难保不会惹祸上身。”
“若是不改,今后还大有劫难。”
对此,吕洞宾一时默然,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那就看师弟如何度化他了……”
这韩愈,是韩湘子的叔祖。
他虽为韩湘子的师兄,也不便干预。
若非如此,这场雨雪,他也下得。
二人秉烛夜谈,聊完此事后,那神课先生语气一顿,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
“纯阳真人,老道听那罗浮真人说,你这连日光景曾多次去了那醉春楼,对一牡丹花魁痴迷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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