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

“嗯，就是负责水下打捞的专业技术人员。”

张子君解释道：“十八处的蛙人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他们的编制在十八处，也只负责十八处的案子。”

“钱警官水性是出了名的好，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溺死在青江里，再加上林暮雪落水时的样子也很蹊跷，所以十八处就派人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