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叶一愣,手摸了摸方才被姑娘亲过的地方。 是她的口脂。耳根子又有些发热。 看着何景槐一副探究的样子。他咬咬牙:“是我家姑娘的。” 秦文焘闻言,醋意立马就收了。笑着看向何景槐,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毕竟前日才笑话自己头上有点绿,如今轮到他何景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