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心一沉,不敢胡乱回答:“当真?” 韦不琛面色极暗。上次在马车上,他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谁知仍旧没有得到她的信任。 “今日你上槐山,是来替他善后的?” 崔礼礼觉得可笑,反问道:“难道你上槐山,是来替他善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