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街上没有了车辆跟行人,空空荡荡,因此尽孝堂门前站着的那道身影格外明显。 “你好,刚才打电话要买寿衣的是吧?” 我一边开门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此人三十出头,身材笔挺穿着黑色风衣,相貌堂堂脸上却都是灰败之色。 乍眼一看,我总觉得有些面熟。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是我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