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熙是习武之人,视力自然不会太差,此时已经看清了她的模样。她仍是她,衣服还是刚才见到的那套,唯一不同的是,身下人儿外裳凌乱敞开,薄薄胸衣包里着玲珑饱满的一双浑圆,从他这个角度俯瞰,看起来特别诱人。“你你你!我我我、我……”她好想皎断自己的舌头。她已经被他弄得风中凌乱了……“我一直都惦记着当年那个小女娃,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每每只凭回忆臆想实在太足够了,足够到令人厌烦。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去碰触、去拥抱这具渴望了许久许久的身躯。犹豫根本不存在,灵活的指比他想像的还要大胆狂野,擅自探到白皙颈后,挑开胸衣绳结,在扯走腰带的同时,将碍事罗裙翻卷掀开,俯身含住一只期待被疼爱许久的丰盈,毫不客气地对娇粉蓓蕾时而吮吸,时而轻啮,大手罩上另一只,力道就如往日拨弄琴弦那般,却为她带来极大震撼,反射性地低吟发颤。“你……你做什么啦……”她的嗓音好软,还透着明显的虚弱。捧住胸前那颗脑袋的小手不知是想接受抑或推拒,遭到墨发戏玩的根根蒽指有着惊慌的颤意,她在他放肆的碰触下乱了心神,脑子里有许多东西一下子混乱起来。“当然是做这九年来,我日日夜夜朝思暮想之事。”嘴下、手下所感受到的肌肤又柔又嫩,他舍不得放开,将美好的感触掌握在手中,说话时也不忘叼在嘴边,让话语变得有些含糊。“骗子……”同样的抱怨她说过不止一次。崔鹿棠是不懂城里人那些啰嗦繁琐的规矩,却不笨也并不蠢,心里清楚他说的这些是何种用意,只是,若真如此,她仍是、仍是----“虽然你现在看起来一副好喜欢我的样子,可当年你二话不说冷着脸就走,对我没有半点留恋!”她终究是介意的,介怀到无法忘却他的狠心冷情。“你一直怪我那日不辞而别,但我对你的感情半点不假,想要这般碰触你的心思从未改变。”“不怪你怪谁?你很奇怪……啊,你、不要咬啊……”话说到一半,舌根突然变软,被啃咬的小小粉嫩传来的感觉太羞耻,她几乎噤声,只留低低浅浅的呜咽与他刻意的舔舐声。“那就怪我吧。从今天开始我补偿你,想要我陪你多久都没关系,即使是一辈子,我也允了你……”他在做出承诺之后暂时退开,但没有自她腿间抽身撤离。窸窸窣窣的响声是衣物摩擦被脱掉、被扔到一旁的声音参他在……tuō_guāng他自己,脱完衣袍脱长裤,直到他全身上下没有半件碍事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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