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拿起毛巾擦了擦手,跟于菊花说了一句:“你先泡着,我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傻柱便看到了面容凄苦的秦淮茹。
傻柱愣了一下,往屋里偷瞄一眼,然后便要关门:“秦淮茹同志,现在这么晚了,我得伺候媳妇睡觉,没有空招呼你,你赶紧回家吧。”
秦淮茹看着“五好丈夫”傻柱,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当年傻柱可是整天跟在她屁股后蹭的,现在竟然变成了家庭妇男。
真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秦淮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瞅着傻柱说道:“雨柱,你先等等,今天我来找你,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见秦淮茹脸色严肃,傻柱关门的手才放缓了一点:“那你快点说。”
秦淮茹道:“你东旭哥要送到乡下去安葬,我家里没有钱,想问你借一点钱。”
听到秦淮茹的话,傻柱心中一阵好笑,果然,秦淮茹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只有借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我。
如果在以往,傻柱已经拒绝秦淮茹,并把门关上了。
但是。
贾东旭现在死了。
不管贾东旭这个人是好是坏,毕竟是跟他一块玩到大的,可以说是发小也不为过。
现在缺钱安葬,真让傻柱袖手旁边,傻柱却是办不到。
他往里屋偷瞄一眼,抿了抿嘴,道:“还缺多少钱?”
秦淮茹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数起了手指头:“要运回贾家庄,至少得雇一辆牛车,这里距贾家庄三十多里地,牛车的车钱得两块钱,还有,我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都走不动远路,得坐公交车,车钱得三块钱。还有,安葬需要村子里的人帮忙,得给人家买烟和酒,还得买给人教包红包。
杂七杂八算下来,又得七八块钱,就这些还没有算别的花销和回程的路费。
所以,我觉得一共得二十块钱。
嗯,我现在还缺二十块钱,能借给我吗?
”
傻柱差点给气笑了,敢情你自家办事儿,一分钱都不出啊。
还有,贾张氏是年纪大了一点,但又没有七老八十走不动道,完全可以不坐公交车,把这笔钱省下来。
而且,秦淮茹隐瞒下了一笔钱,傻柱经常做外快,有时候也做过白延,清楚来参加延席的人,都会递礼,那些礼钱完全可以抵消丧事的花销。
“秦淮茹,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想一分钱不花,还赚钱啊!”
“傻柱,你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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