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收回手,拉过锦被给她盖上,凝看着她的眼,手指轻抚过她的眼角,淡漠的眉宇间隐了抹难以察觉的温柔。 无忧迷惑的微蹙了眉,难道他对兴宁并非无情,只是藏得太深? 然他们这种关系,何必要藏? 等她心神收敛时,他已经收拾了脚榻上的药箱,顺手端了铜盆,不再多做留连,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