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脸红了一红,刚才肩膀伤处痛得厉害,竟没听见敲门声,“是云娘给我包扎的伤口么?” 宁墨不答,眼睑微垂,斜看向别处,目光越发的不看向她,“换药。” 这样的情形,实在无需再解释。 无忧曾身为医者,看惯了病人的身体,但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坦呈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就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