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虽然能常常收到惜了了的来信,对他的情况也大概知道,但仍免不了地担心,非要亲眼看见他当真平安,才能放心,所以一到南朝就巴巴的跑来。 无忧心想,如果如实告诉他,他还不得瑟上天? 扁嘴道:“我哪知你大白天,脱得赤条条地在这儿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