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回头望向那个宫人,露出一个笑:“我要如何为自己打算?” 她没有责备那个宫人对她不敬,而是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那个宫人就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他的宫人也垂下了头。 是啊,她该如何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