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沿着中间的那条小路,缓缓地在车间里走着。 即使是冬天,车间里的味道依然不是很好闻,不是发霉的味道,便是发腥的味道。安然在溪水镇的时候闻过这种味道。 当时在老先生那间破旧的屋子里,虽然有药水消毒的味道,但更多的还是这种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