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暑气逼人。 秦至在清凉殿中批着折子,四角的铜胎冰鉴的冷气像轻烟缓缓升起,在空中弥散。 微暖的熏风不顾竹林的挽留仍旧穿过窗棂,撩动殿内之人的衣袂。 “星河怎么过来了?” 秦至看着孟星河提着食盒,有些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