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就不必了,你没有错,错就错在你生错了时代!” 杨震没有细嚼这句话的意思,倒是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舞台上。 细细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眼神突然一变,似乎看出来了点什么,“杨大人,这瓶儿美人是人?” “当然是人了,只不过是个可怜人。”说着,杨玄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