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动,车中的人,也就是常轶福,正抱着一碗冰乳酪吃着。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高三郎:“三哥,你果真舍得虞姑娘受这个罪?” 高三郎坐得端正,正整理着自己的衣角,闻言怪异地看了常轶福一眼道:“福贤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