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良说道:“他们很少说话。再说,我当时被打懵了,只感受到雨点般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挡都挡不住。” 顿了一下,陈建良又补充了一句:“我只记得一句话比较清晰,是一个粗嗓子的男人的声音。他说,这条走狗,要是再不明白事理,以后在花厅镇的地盘,见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他服!” “粗嗓子的男人?” 邓辉抓住关键词,重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