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是想讨好大越的，却又不舍得做的太过。他们的心态是矛盾的，裴居道至少捕捉到了这一点，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会好办很多。

裴居道这样想着，勒马停住，调转马头。

——

大越使臣团老老实实地在城门外沐浴斋戒三日。

第四日清晨，由裴居道领头，着素衣焚香走向搭建的简易香炉台，燃香三柱，向着都城内佛寺的方向遥遥祷告，算是给这三日的斋戒做了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