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我的脸色稍稍暗红,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然的讲这话?
误上贼船,悔不当初。
回来的时候那个发型多好啊,清清爽爽的,显得我多青春,显得我多貌美。
现在简直就是如花啊!
司肀似笑非笑的赞美:“闭月羞花。”
我忍不住发问:“司肀,原来你的审美观是这样的啊?”
他一脸自信的笑道:“如果我审美不是这样,能千挑万选到你?”
算了,这个话题没什么继续纠缠的价值,我顺了一下头发,还是看不下去啊,在头发长长之前,我都不想再照镜子了。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化悲伤为食欲。
“都去和禾那里骗了蛋糕还敢说饿。”
司肀的话吓得我立马擦脸抹嘴,丫的太精明了,连这个也知道,我脸上没有蛋糕啊。
他拉下我慌乱的手,有些宠溺:“别遮了,你回来时头发上有奶油……你是什么做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是双鱼座,你是什么座的?”
“肉做的,我还以为你是饭桶做的,刚吃完蛋糕又在叫饿,你还真是不怕胖,胖不怕啊。”
“司肀,你嫌弃我!”我忽如其来的委屈。
司肀也愣了一下,下一刻他笑了,吻很随性的落下来:“这可是我一斤一斤养起来的肉,我怎么会嫌弃呢。”
“……”
算了,吃饭皇帝大,说什么也不能耽误吃饭啊,我自觉的爬到饭桌前,等着上菜。
菜上桌,我激动的抓起筷子,瞬间我哀怨了:“司肀,我不吃青菜,我要吃肉!”
“医生怎么和你说的,控制饮食,今天吃素。”
“……”好吧,吃素就吃素吧,吃不饱待会可以加餐,我包里还要一块蛋糕……
本来是给司肀带的,他既然这样,那他也别想吃了。
“笑得这么奸诈,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感叹:“难怪苏比达的桃花比你旺,就你这幅凶神恶煞的表情,谁敢靠近你啊。”
“什么意思?”司肀愁眉。
“意思是他比你会讨女孩的欢心呗。”我故意说。
“讨你的欢心?”司肀黑着脸。
我被这话吓了一跳,马上澄清:“当然不是!青春嘛,活力嘛,谁不喜欢,有的是桃花。”
“说具体一点。”司肀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黑着。
“下午有个女孩找他,很正,他一见到人家立马落荒而逃,大概就这样。”
司肀脸色不对,我轻问:“需要我用扩句么?”
“吃完了吗?吃完上晚课。”
答非所问。
他不想说,我何苦追问。
“分娩前,妈妈常出现假临产,假临产子宫收缩持续时间短,不超过30秒,子宫收缩不规律且间歇时间长,不适感在下腹部……”
啊哈……啊哈……
我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这东西太催眠了,搞得人哈欠连连,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我悄悄挪到司肀旁边,他盘着腿,坐的直挺挺的,专注而认真。
“司肀……司肀……”
我小声的叫他的名字,喊了好几声居然没反应,我伸长脖子看他念的内容,瞬间惊呆的看着他,牛,竟然可以一边念书一边发呆,并且念的毫无差错,要不要这么牛掰。
我的崇拜很快破灭,司肀突然将我推离他旁边,防备的看着我:“你色迷迷的看着我是何意图?”
见他此状,我当即顺着梯子下:“借你身体一用。”
司肀一听,立马护住身体,活似要被糟蹋的良家妇女,不,良家妇男。
“你躲什么,又不会死人。”
司肀拒绝,说的斩钉截铁:“我是个有节操的人。”
“有节操没贞操吧,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我去准备东西。”我穿着鞋准备下楼。
“你还要准备东西?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司肀突然拉回我。
“喝红酒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狡黠的笑。
“不行!”
我就知道……我说::“不是我喝,是你喝,我看着你喝总行了吧,慢慢来还是很有情趣的。”
说完我一溜烟跑出去备酒,司肀在后面喊:“不许跑!”
“我没跑,我快走。”
我拎着红酒和高脚水晶杯回来,服务周到的替司肀倒酒:“喝呀,喝一口,快喝!”
司肀叫我的激动样低声笑我:“是我喝又不是你喝,你激动个什么劲?还有,你不是不喜欢喝红酒的?”
“人的口味是会变的,喝喝看,快!”
司肀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回味悠长,我咽着口水着急的问:“怎么样?”
司肀大笑:“看把你兴奋的。”
怎么可能不兴奋,这可是82年的拉菲,和禾给我酒的时候那是一个赞不绝口,就跟人间第一美味似的,说得我直流口水。
他喝了也不给个说法,我能不急么。
顾不上他慢吞吞地回应,我凑上去吻他,使劲汲取他满嘴的酒味。
没尝出来……
是不是喝得太少的缘故?
“你再喝一口!”
司肀无奈的又喝一口,我马上凑上去亲他。
……还是没尝出来,和禾骗人的吧?
“再试一次。”
反反复复几次下来,司肀回吻越来越热情,自他身上传来的温度热得我呼气,他猛的一把推开我,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直奔浴室,接着里面水声洋溢。
。<!--20221004094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