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身子一震,恍若猛醒,才发觉自己已经与顾泽渐行渐远,想要求取他回来重掌军师,已经几近毫无可能了。 “唉!” 刘备瞬息之间感觉从脚底板到脑瓜皮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疲惫和懊悔,手里捏着的酒碗似乎也是重逾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