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打出去,阔阔真已经有些消了气。 这个时候,她猛地想起了方才宝勒尔无意间说出的那番话。 “你方才说什么?什么祁内官?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同我说过?”阔阔真看着跪在地上的宝勒尔正色道。 闻言,宝勒尔神色大变,愈发不敢抬头了。 那祁内官之事,她答应过耶律岱钦不会说与阔阔真的,可到底自己还是给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