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半晌,扎那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往前挪了两步,微微垂首恭敬道:“皇额娘,这样吧,既然是给父皇的信笺,那就不得随便写。” “您容儿臣再去问问那薛郎中,再确定一下这药是否确实不用喝了——” 呵呵——脑子还真是够灵光!这是想着要将事情转圜了。 景华簪心里明镜似的,却没有戳破扎那的心思。 “也好,那你便去吧,马上就是晚膳十分了,信鸽该走了。”景华簪不动声色的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