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景华簪已经许久都没有想起自己的表哥祁鹤了。 这几日的担惊受怕忧思过重令她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上,早已顾不得想什么旧相识了。 不过,听到耶律岱钦提起表哥祁鹤的时候,景华簪的瞳孔还是微微震了一下。 “他——”景华簪粉嫩的唇瓣轻启,却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