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真是他妈的邪了,这老天爷到底在干什么啊!” 直隶,顺天府永清县城北二十里乡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旗人正在嚎哭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失魂落魄的旗人少年。 从保定安新县被调来的邢敦行等人,麻木的看着那几个旗人,眼神里也是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