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二人无声地坐着,纲手在那儿一杯接着一杯,也不知什么缘由变得烦躁了起来。 “纲手,我需要你帮我。”沉默了许久的自来也倏地开口。 纲手端起酒杯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 自来也又轻轻摇头,说道:“不,这该是你应该为木叶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