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那么多的话,对方从始至终,怕是压根就只听到了三个字‘杨金花’吧?! 可这陈大春刚刚大概率才从死人肚子里掏出一堆的脏器,满脑子还想着杨金花,这不是无药可救是什么? 我手指微微收缩,捏紧了手里的发丝,陈大春一声吃痛,似乎才终于想起了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