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衍对上她的视线,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突然紧了紧。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点紧张,又有些莫名的怒火。 和不自在。 他不自觉的垂下睫毛,躲开闻听听的视线:“只是不希望你再因为这种事情去针对付寒而已,她现在受伤了,最好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