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只会念书,学不了兄长安邦定国的才能,只能多识些字背些书罢了。”郁谨言语之间皆是谦逊。 他虽是庶子,那也是国舅府的庶子,比旁府的嫡子也分毫不差。 上次只是敬茶打过一个照面,并不知道郁谨被教养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