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阳台前的玻璃窗,我翻了翻青囊,里面只有一捆绳子,普通的麻绳,上面的纤维已经多有磨断,显然使用了很长光景。 我不仅大感失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但这只青囊乃是元良的遗物,不管怎么样,都要保存好。” 我推门出去,门开了,门也关了。 我不禁愕然,在全然没有准备之际,自己仿佛又进入了新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