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能有什么办法?何况他本来就只是在装尽力。 眼下他只一心筹设太学,从他这里,各种信密集地送往各地,话里话外没别的意思:先考选太学,先争取做里正。 然后皇帝把李贽“请”到了京里。 皇帝竟然不是直接定这等狂吠异端的罪,难道还要听他自辩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