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没来找自己。 程隐殊蹲了下去,先是用手探了探这人还有没有呼吸,好在,还是有的。 她伸手轻轻地扯了扯这人破碎的衣衫,那身细腻的皮肉和这人露在外面的一样,只是染上红色的鲜血,令她呼吸有些急促。 那张精致的脸被碎发微微遮住,她伸手轻轻地挑开了那几缕碎发,说不清道不明的破碎感萦绕在这人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