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隐殊步履从容地踏入了房间,她的动作如同流水般轻柔而自然。她手中的瓶子被轻轻拧开,瓶内的粉末无声地滑落,缓缓流入金色的香炉之中。 这粉末并非致命之毒,而只是一种特意调制的助兴之物,她看着香炉中缓缓升起来的青烟,它的存在,如同房间里低语的暗流,缓缓散入空中,消失不见。 江疏影说,这种药会放松人的神经,使人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而人一旦放松,就容易做出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