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你要不看看自己头顶之后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严涛微微抬起头,做了一个示意对方往上看的动作。 那一盏吊灯可正好对着床呢。 砸下来说不定血溅四尺。 他甚至都要考虑自己是不是要稍微退几步,不然这血溅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