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无佞这句话,孙承吉好似又燃起了信心。 血债肯定是要血还,可这还债终究得有个限度,若是把所有人都赔进去,那叫什么事儿?庄子里刚出生的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怎么可以为曾经的恩怨所扰?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孙承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