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晌午一直打到日暮西垂,彼此都遍体鳞伤。 向阳的山坡上青草才冒出头,软软嫩嫩的草叶被两个少年并排躺着压回地里。 沐浴在夕阳金黄的光芒下,凌迟拿着紫玉葫芦一口一口的灌着雷浆。 浑身灵气拂过,体表伤势顿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