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那么小一道口子,却十分惹眼。啧,沈祁想不通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得。凭什么有了一道疤的颜依然能这么完美,比平时还添了份野。这会儿他视线多瞥了几眼。便看到了右手手臂衣服上的血迹。连呼吸都停顿了一下。“没事,不严重。”只是现在才能感觉到疼。沈祁哦了一声,没理他,兀自把他衣袖lu 了上去,衣袖都破了一大块,他也不知道把衣服换了再回来。伤口已经没流血了,就是裹了很厚的绷带,还打了个丑的要命的蝴蝶结。沈祁伸手捏了一下,没抬头,低着声道:“挺能耐啊哥哥,包这么厚。”“是不是也不疼?”他就这样垂着脑袋,头发还没能压上去,翘起来几根,起手的时候看起来凶狠的紧,真碰到了那绷带上,又收了力气。傅明渊根本就感受不到。“嗯,不疼。”沈祁抬眼,大抵是车内闷热,眼角比刚刚上车的时候还红了些。他盯着傅明渊的眼看了一会儿。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倒影。也看到了车里暗黄的灯光。他露出了一抹笑。舌尖舔了下唇角。然后扯着傅明渊的衣领,上半身往前倾。唇和唇碰撞在一起。比任何一次都凶狠的吻。他能尝到傅明渊唇上的血腥味。但是还不够。一开始,是傅明渊的后背被迫靠在了车窗上。后来,是沈祁后背紧贴在了座椅上。拖鞋被踢到了前排的座位。腰带散落在地上。外褂挂在了前座的椅背上。傅明渊的五指陷在沈祁柔软的头发里。呼吸起伏间,他看见少年白皙的指节都泛着红,仰起的脖颈都覆着薄薄的一层红。穿了睡衣,好像反而更加方便。沈祁“嘶”了一声,舌尖去抵唇角被咬破的地方。傅明渊劲瘦的腰身暴露在视线里,探着身子给他拿纸巾。“哥哥,你下嘴好狠。”沈祁懒洋洋靠在椅背上,霸占了一整个后座的位置。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傅明渊拖着他的手,半跪在地上,帮他一根根手指擦拭着。听到他的话,微微抬头,视线从他唇上扫过,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下次轻点。”沈祁动了动手指:“味道也挺好闻。”他说的是什么,傅明渊知道。身子僵硬了片刻,抿了下唇,没说话。沈祁偏偏不依不饶:“就是多了点儿……”傅明渊把纸扔进纸篓,又帮沈祁扣好衣服扣子,掌心在他的额头上抵了一下:“有你在,不会了。”沈祁反应了一会儿。脚趾蜷缩。艹。……两人进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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